个意思吗?”夏雷反问。
佛森的眼里闪过一丝怒意,但转眼就消失了,她不以为意地耸了一下肩,“你用这种方式回避我的问题,我无话可说。”
夏雷说道:“这本身是你们的区别对待,一样的事情,你们能原谅你们自己,但你们不愿意原谅别人,不管是什么原因。其实,雷马集团的武器是因为什么原因流入到恐怖分子的手中,你们根本不愿意去了解,不是吗?”
“时间会证明你说的是错误的。”佛森说。
夏雷说道:“时间已经证明你们在乌克兰的颜色革命和中东地区的阿拉伯之春行动是失败的。”
“哦!”佛森大声说道:“这是非政府性质的会谈,我们不应该谈政治,我也不想跟你谈政治。”
夏雷笑了笑,“那你想跟我谈什么?”
“你。”佛森说。
不知道为什么,夏雷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佛森的眼神冷厉,“夏先生,你的父亲夏长河是国际上的一个非法特工组织fa组织的成员,他潜入了美国的ae研究中心窃取了美国的科研成果,ae胶囊,而它造就了你!”
全场一片静默,鸦雀无声。
很快,便又是一片低声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