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明明猜得到,为什么还要我说出来?”服部芽衣的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
夏雷的心中却是一股寒意。这个女人先是害死了她的弟弟服部月刃,现在居然还不介意在他面前流露出想做掉她父亲的心思。用毒蛇或者蝎子来比喻她显然已经不够级别了,她应该是动物界里吃掉配偶的毒蜘蛛!
“你就不怕我告诉你父亲吗?”短暂的沉默之后,夏雷试探地道。
“我要是怕,我会说出来吗?有时候,敌人不等于永远是敌人,一些关键的时刻,敌人也是可以合作的。”服部月刃向夏雷眨了一下眼睛。
夏雷心里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你到我这里来就为了说这些?”
“当然有正式的事情,只是想跟你叙叙旧而已。”服部芽衣用手解开了衬衣上的一颗纽扣,然后将一只柔荑伸进了她的胸口。
在夏雷的视线里,她的那只柔荑顺着一条白色的深沟往下,挤开黑色的文胸,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张乳白色的卡片来。
服部芽衣双手捧着那张仅有名片大小的卡片递到了夏雷的面前。
乳白色的卡片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奶香味。
夏雷没伸手接,却看见了上面的手写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