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刚到,坐坐坐。”叶坤给夏雷拉开了一只椅子。
夏雷很不适应他这种方式,但还是坐了。
旁边和对面顿时移来不少目光,还有议论的声音。
“你看那姓叶的就像是奴才,哦不,简直就是太监。”
“对啊,我敢肯定,要是夏雷的鞋子脏了,他没准会跪在地上用舌头给夏雷清理干净。”
“妈的,我最见不得这种吃里扒外的人,要不是他,木老会倒台?”
“说起木老我就一肚子气,木老现在还在那里面蹲着呢,这小子却还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活得逍遥自在。”
“可不是,如果不是叶坤出卖,木老会有今天这个结局?”
“亏得木老当初那么照顾他,还提拔他,真是黑心的狼啊。”
“叶坤固然可恨,可最可恨的却是那个姓夏的,你看他,几年前还在海珠的工地上搬砖,现在居然人模人样地来参加这么重要的国防建设的会议,当真是鸡犬升天啊。”
“哼!我倒要看看他能得意多久。我就不相信,他一个人还能把我们都吃掉,小心撑死他!”
这些议论的声音并不小,而且似乎是故意说给夏雷和叶坤听的。夏雷听了,面色如常。叶坤听了,一张脸却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