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他带来刺激。还好,这张病床不是用巧克力或者奶酪做的,不然的话它此刻恐怕已经多了一个很深的孔了。
“夏先生,你真的是跳车逃走的吗?”雅克琳伊娃试探地道:“没人帮你?”
这个问题也是一个信号,战斗开始了。
夏雷忍着雅克琳伊娃给他带来的刺激,他慢吞吞地说道:“唯一帮我的人就是那个司机,他好像叫里瓦多什么的,你可以去查查他的底细。对了,那一万欧元我会还你的。”
“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找你要钱的。不过,如果你要还的话,我也不反对。”
“嗯,我知道你很好奇当时的情况。除了用幸运来形容,我也找不到别的合适的词汇了。”
“给我说说。”
“那天晚上在你的房间里,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晕乎乎的,发生了什么也不记得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被关在了一个地室里。那三个人捆着我,还剥光了我的衣服。我听到了一些他们的交谈,他们说巴黎已经被封锁,不能立刻离开。于是他们将我关了两天,然后在第三天的夜里将我塞进了一辆车的后备箱里。那两天的时间里,他们不给我吃的,也不给我水喝,我就干脆装出一副脱水的样子,很虚弱。我看上去很糟糕,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