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成了一条恶狼。
几个粘着他的舞娘哪里还敢在他的身边粘着他,撒腿就开跑。
所有的议论声都消失了。
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途径,可暴力有时候却是连问题一起摧毁的终极手段。
几个会所的保镖很快就回过了身来,一涌而上。夏雷在他们的地盘上动手打人,这已经是在向他们发出挑战了。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一个跨步,纵身一跃,飞出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会所保镖的胸膛上。那家伙一声惨叫,身体倒飞出去,撞倒了好几张酒桌才停下来。然而,他再没能爬起来。
双脚落地,夏雷探手抓住一个会所保镖抽来的拳头,左手往下一按,身体一侧,右手的手肘撞在了那个会所保镖的面门上。鲜血喷溅,那个会所保镖的鼻梁、门牙全都断了。夏雷松开了他的手,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他的身体贴着地砖滑出了好几米远的距离。
剩下几个保镖这才幡然醒悟,眼前他们准备群殴的目标并不是他们所能对付的。恐惧一下子袭上心头,围攻的局面也僵停了下来。
“干什么?上啊!”拿着对讲机的会所保镖头目怒斥道。
一个年轻的会所保镖突然拔出一把猎刀,大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