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雷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直到现在莱茵金属都没有一个管事的人过来打一个照面,却派了约瑟夫这样一个监工过来。刚才他对德国人的傲慢还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他也有些忍不住生气了,他用德语道:“我,你们是什么意思?我们从华国过来,代表的是华国,你们就这样接待我们?谁是负责人,他不应该来和我们见一面吗?”
约瑟夫淡淡地道:“夏先生,我接待你们,你们有什么不满吗?或者,你认为我不够资格接待你们?要不,我给我们总理打个电话,让她来接待你?”
阿妮娜道:“约瑟夫,你怎么能这样跟夏先生话?”
约瑟夫道:“阿妮娜,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跟着一个华国人,你是德国人,却为华国人工作。或许,还不只是工作。”
阿妮娜也生气了,“约瑟夫,你是什么意思?在华国的时候你不是这个样子,你究竟是怎么了?”
约瑟夫在华国是一种态度,虽然不上什么恭敬,但起码的礼貌还是有的,可是现在他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
夏雷的心里暗暗地道:“当初,我在德国的时候,约瑟夫就对我横眉冷眼,甚至找拳击手阴我。现在他又变成了这种态度,难道他已经知道我就是当初那个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