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烧完了纸,跪在地上给他母亲磕头,“妈,我明天就要结婚了。可惜你喝不到你媳妇给你敬的媳妇茶了,不过没关系,春节我带她回来,给你磕头敬茶,你好?”
一阵风吹过,坟头边的青松一阵摇晃,发出沙沙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母亲的回应。
这风声牵起了夏雷对母亲的怀念,他的眼角也湿润了。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生离死别,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在。
“要是爸爸还在就好了,他也一定会为你感到高兴的。”夏雪说。
“爸爸他……”夏雷正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
“哥,你想说什么?”夏雪雷。
夏雷说道:“我还是没有他的消息,不过我相信他一定还活在这个人世间。”
夏雪却摇了摇头,伤感地道:“哥,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爸爸还活着的希望太渺茫了。我已经习惯了没有爸爸的生活,只是有时候我仍然会想起他,然后就心疼。”
夏雷拍了拍夏雪的肩膀,什么都没说。
如果父亲夏长河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fa组织的自由特工,他肯定是会告诉夏雪真相的。可她一个大学生,告诉她真相只会让她带来未知的危险,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