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他的皮肤，最后浸进了他的骨头里。
而杜炜则是看着秦十咬牙切齿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看起来很痛苦。”
秦十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不是废话么！不过这杜炜也是，竟然在这里看笑话。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在里面活活冻死了。
“这里面的水自然不是一般的水，实际上你们在测试的时候，盆子里装的就是这湖里的水。在这个湖水的中央，有一个泉眼。不过那不是普通的泉眼，这是极其稀有的灵泉。你在这里面，能够让真气迅速地进入你的体内，然后再流出。你要做的就是感受这种循环。”
秦十惊住了，这湖水竟然如此厉害。他看着杜炜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看来这个人也不是骗他，而是真的会因材施教。
“所以真气都这么冷？”
“也不一定，还是要看属性。你会觉得冷，只是还没有习惯。”杜炜笑了笑，接着说道：“对了，你那天来这里的时候是不是和一个人打过赌？”
秦十没想到杜炜的话题跨度这么大，不过他还是仔细地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那个人长得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很好说话。他还说如果我通过了测试，就可以不用还钱了。”
杜炜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