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工作生活，他们也从来没把我们当成人看。我们在那些肖家人的眼里，就和蝼蚁，和动物没什么区别。他们享受着我们的服务，却从来没给我们任何的好处。你一直呆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当初我父亲牺牲了，得到了任何报酬吗？”
小六子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说的话，在这个时候突然爆发了。母亲望着眼前愤怒的儿子，有一些恍惚，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就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了。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母亲这个时候有几分迷茫地说：“你知不知道，我们在肖家身不由己。他们是不可能把我们放出去的，因为我们这些下人知道太多的秘密了。可是只要我们听话，不反抗，至少可以活下去，不是吗？至于那些本家人，的确很幸福。我们和他们比起来，连狗都不如。可是投胎本来就是门技术活啊！
只能说孩子委屈你了，你爸妈都没什么本事。可是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背叛肖家啊！如果肖家真的就这么倒了，我们该怎么办！”
小六子的母亲一边说，一边哭泣了起来。
虽然她说的话门外的秦十听不清楚，不过这断断续续的哭声却是能听到的。此时的秦十神情也有些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小六子却不同意他母亲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