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了。也只有真正有潜力的人可以得到培养。”
秦十接着询问：
“那他们内部的人，会经常用药吗？”
这个时候，老五开口道：
“中高层的人很少，除非是去执行非常困难的任务。他们都清楚这药的副作用，不会轻易铤而走险。不过大部分最底层的员工就无所谓了，他们经常忽然以内部价买各种药剂。”
这个时候肖芷蕾啧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嫌恶的神情。
“这些人是傻的么，不也成了免费的实验品？我就不明白了，不断地训练也可以提高人体的极限，为什么就非得要用药呢？”
秦十这次回答了肖芷蕾的疑问。
“因为大部分人都喜欢不劳而获，而且通过不断地训练，也都有顶尖的体系支撑啊！绝大多数人都接触不到古武，你难道让他们去跳一辈子广场舞来提高自己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