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得知道，这杀人是犯法的。”
这话说得很是巧妙，乍一听是让人抓不到任何的问题。
然而月初和月末都明白秦十这是在打什么哑迷。
至于夜莺，不用说了，她现在紧张得要命，根本不清楚秦十和月初之间，什么时候会开始他们之间的厮杀。
要不是身不由己，她说不定自己已经悄悄地从桌子上离开了。
月初慢慢地把酒壶放在了桌子的中央，眼神一如既往的冷冽，就像是冬日的寒风一般。
“我会的，我当然会好好教育他了。不过这孩子就是体质上有天赋，总不能白白浪费了吧？”
听他这口吻，秦十差点没有种打人的冲动。
有天赋就让他去杀人？还真是物尽其用啊！
“呵呵，看来你真是一个好兄长啊！不过月初兄弟，我有一件事还没有考虑清楚，为什么你会对我感兴趣呢？你看样子，不像是会趟趟水的那种人。”
月初早就猜到了秦十会问这个，所以他自己心里也有了准备，说起来的时候更是轻松又自然。
“因为我碰到了一个人，她告诉我，你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研究对象。像我这种醉心于研究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呢！对了，那个人是狮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