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一种仿佛不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事实的表情。
他用力地把口水给吞咽了之后，才说道：
“杀，杀手？这么吓人！”
胖子立刻就打了个哆嗦，他那个样子，仿佛秦十已经把枪抵在了他的脑门一样。
这时，秦十和张医生的对视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果。
张医生清了清嗓子之后，才在不看秦十表情的情况下说道：
“你很厉害，你创造了一个奇迹。”
秦十倒是微微一笑，看不出来有多么得骄傲，反而是有一种内敛的谦逊。
然而熟悉秦十的人都知道，这只是他在装模作样而已。
“奇迹谈不上，这顶多就是我运气好而已，瞎猫撞上了死耗子。不过张医生啊，我这不就是证明了，有的时候人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了，不然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被打脸了。”
秦十那语气，听起来是一个情真意切，就像是一个年迈的导师在对自己的学生循循善诱一样。
然而这张医生却比秦十大了不少，此时站在秦十面前的样子，垂头丧气的，和一个被爸爸教训了的熊孩子一样。
你说，他心里怎么可能不生气。
于是张医生哼了一声，似乎是想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