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愿摇了摇头，很是诚实地告诉秦十：
“我也不知道，刚进办公室，蒋总就让我来找你了。”
秦十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思考。
“那她刚才叫你的时候，表情是不是特别得严肃？”
张愿倒是认真地回想了起来，只不过秦十全神贯注地看着她的脸的时候，张愿的心跳开始加速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她的脸已经跟个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了。
等到她吞咽了口水之后，才把头扭到一边，对秦十说道：
“我想想，蒋总那个时候还好，不是特别得严肃。就是表情有些焦急。”
秦十立刻就告别了张愿，跟个风一样地离开了。
“谢谢了。”
直接推门而入之后，他便看到蒋玉琦盯着电脑，一脸的凝重。最主要的是，她的黑眼圈实在是太明显了，就算是用了一层厚厚的粉底液，也没能遮住。
秦十轻咳了一声，蒋玉琦才回过神来。
她把身子靠在躺椅上，有些许紧张地说道：
“你过来看看，我昨晚调查出了一些东西。”
秦十见蒋玉琦神情严肃，自然也收敛起了痞子气息，把身子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