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升主任了,甚至盛氏医院给他的各种待遇薪资都更好。
她总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方逮见商容沉默不语,像是心里有事,他也不完全确定商容是为了什么事在沮丧的。
因此,他轻轻地侧靠在商容的头发上,他肩宽的就算弯着腰半搂住商容时,还是有很明显的身高差。
方逮知道商容的习惯,就算有心事也只肯在能让她感到安全时,才会愿意说,"需要我们现在到车上说说话吗?"
面对方逮那么急需的想安抚她,商容突然一笑。
她觉得方逮都已经这么认真的在哄她,她再怎么沮丧,也能很轻易的感受到眼前的男人是很在乎她的。
她那些隐隐作痛的沮丧感,就好像轻易的被他给梳着毛就化解掉了,其实有时候,商容觉得女人要的很简单,只要能被心上人倾听着或是在意着,那么无论有多少委曲,她们都可以为爱妥协退让。
至少,她觉得自己是这种人。
因此,商容抬眸看着方逮的眼睛,她摇摇头的看着彼此交握的手,有瞬间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一直都放不下的,是她的父母曾对方逮造成的伤害,所以她一直隐约的在责怪自己,但她不想再多说这些好像很矫情的话,因此她只能把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