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延续刚才的快意,像是想继续炖肉生干。
他看着身下怀里躺着的女子,他确定不能在这么无限制的挣扎下去了,既然她愿意,那他就设诱,他不管什么道德,他要自私的把她留在怀里。
"如果你不走,这几天我都会这样干你。"
他见在他身下的女人眼神迷离,以为她没听清楚,便摸着她的脸又说了一次,
"听清楚了吗?我说,你要是不走,这几日我都会这么干你。"
她无法回话,在这种时候,根本无法思考那么多。
因为男人恶意的从侧边,毫无规律的左右轻揉她的胸,像是在玩弄软嫩布蕾。
她的胸乳跟情欲都随着他玩弄的方向而摆荡,布蕾上的焦糖又红又俏,他的指尖捻起焦糖粒,他轻轻地揉,还没揉成碎时,她已经醉了。
她的情欲被他拉扯到了极点,身子的快感就像裸着身被倒绑双腿的悬挂在绳上,她脑袋发胀,全身的血液滚沸而涌,她甚至希望方逮能瞬间给她个一刀痛快,也不想这样被无止尽的上下拉扯着。
她觉得痛觉远远没有这种,如置烧红的铁板上,被慢慢煎煮来的痛苦难挨。
可是他不肯,在她身子里是时缓时快的插,时急时慢的揉,她整个人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