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进眼睛里。
而接迎来承受的盈冲,她被提着腰插续时,神经思绪感官临近崩裂,她的腿骨不由自主夹紧他的臀腿,任由他随意的顶进身体里的神秘深软之处,胸乳随着他的撞弄而被摇晃抖弄,直到她启唇的嗓音是有些破碎的,他才揉触了胸乳上的那对悬珠,一阶一阶的音调也被他揉碎成急促高昂,徊转流长,她像是耐不住身体的某处渴,软绵绵就闭着眼,用着气音夹带喘声喊他。
她收起远端指节,深怕指甲不小心抓伤他,整个人就柔顺又焦虑的斜靠在刚才还觉得阴凉的瓷砖上,她眸中毫不掩饰的渗出湿漉漉的眼神,像是坦而然之的露水情欲,连腿间的潮湿软嫩,也像是急需以他的热烫来作为慰藉。
她的身子,她的心脏,她的肌肤都像是被太平洋的热带低压给笼罩了,既闷又热,肢体又粘又湿,像是在云层底下,等待一场又大又暴的雷雨,就连前几天才刚烫好的卷发尾巴,也被仰头的披在身后。
可她很确定,等会被眼前的男人干的时候,她发尾上的风情,定会沾粘在他的肩上、胸口、手背上的,甚至连手掌心跟心口处,都逃不过发梢上的风情。
他知道她想要了,而且一直被他惯坏了。
那个男人除了讨她欢心,会照顾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