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女人跟他这种人一样,天生就带有原罪。
因此,他回过神来,就浅浅的亲了她的脑袋瓜,然后说,
"没什么脏不脏,都是性器官。如果脏的话,那妇产科医生怎么办?孕妇内诊察看开指,女性有些疾病要阴道指诊。难道觉得脏,女性病了也不敢看医生,也因为觉得脏,所以妇产医生就比外科医生更不入流吗?"
"而且我很喜欢你的身体,每一处都喜欢。"
她被亲吻身体时,像是有百只千只万只的鸟,就躲在她的肌肤里拍动振翅,羽毛轻轻抚过身子的每一处密密麻麻的神经,像是被人给拿捏住一样,乳尖被人微微吊捏起时,给她带来了春寒料峭的悸动,双腿被人打开抚摸时,带来了吴牛喘月的紧张,叶裙花蒂被轻轻的揉着时,却带来了金风玉露一相逢的颤栗,她的阴道被人入侵时,她的思绪是寒冻结冰的发抖,因为他的手指很是冰凉,冰凉到她发悚,因此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很烫,滚烫到像是炎炎夏日给晒滚烫的白沙,去包覆住冰凉的玉晶石那般,令人难忘。
可是这种冰凉跟滚烫,却形成水与火的极致冲突,而在冲突下居然生出一种,极端且虚无狂迷的快意之感。
后来,她又回到吴牛喘月看见的月,明明不是太阳,她瞧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