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也不在害怕那种无所适从的焦虑感,反而闭眼放松的体会,猎食者会带她去哪种新的世界。
可她突然越过光,甚至难以理解藏进她身体里的这股热源怎会如此灼人,阴道被插弄到急剧收缩的感觉,让她全身的肌肉只能紧绷着就攀着他的肩膀,她全身发热,仰着头颅、盆骨、软腰把自己献上献祭,让他食她的软声做为气力,食她的湿润做为通道,食她身体的沉沦做为兽欲,最后,食她灵魂上的爱慕臣服做为精血。她觉得她的世界就快要崩溃解离了,就像在高速碰撞下并融合,便能释放出最纯粹的能量。
可她的身体不仅不讨厌他粗暴的能量,被肆意压着插弄时,反倒有种被悬吊似大脑缺氧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快死了。可是她又很沉迷这种放纵,有种就算能死在跟他的这场交媾,她也是快乐的。因此,她只能活生生的仰着颈子像是交颈的天鹅,她无措且发抖的向他求救,
不要弄那里,求你了,我会死掉。
可是他像没听见一样,就紧紧抱着她,就用很隐忍的声音说,乖,再一会就好了。
他压着她插弄,就为了这个美丽的耻骨联合被软肉包覆着形成富足的山丘,他沉迷侵犯这座山丘,狎玩软峰腿竹。直到她的眼里出现微润的泪光,她的喉间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