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林先生。”
她努力保持着笑意，但却没有打算将东西还给林慕。
东西是林慕给她的，她没道理不收。
林慕淡淡勾唇，眼里的疏离在夜里透着几分晦暗。
餐厅里灯光温和，将他漆黑瞳孔中的点点冷意照亮，好似冬日里的凌冽飘雪，看似不会伤人，实则，当其落在脸上时，便会刮得脸颊生疼，且不带一点血珠。
文质彬彬的态度看起来透着浓浓的书卷气息，却也是致命的清冷。
“纪小姐，我送你回去。”
纪晴没有反驳，林慕这么对待自己，已经算是好的了。
若是换成一个脾气不好的男人，只怕是早已经在半路就扔下了自己，更难堪的，估计当场就会让自己下不来台。
“林先生，你是不是喜欢黎小姐”
“喜欢”
林慕敛着眉眼，言语间透着几分茫然。
是喜欢吗
不。
不是喜欢。
是深爱。
纪晴见林慕如此，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黎沁。
也或者说，林慕其实不喜欢黎沁。
“林先生，我相信凭借着黎小姐的财力，应该会让你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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