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泪水已在眼眶打转，怕忍不住流出来。
云雅走后，杨凡拿起手机拨出柳雪茹号码，依然无法接通。
倒在床上，难以入睡，不管怎么说，自己算得上小有成就，可柳家仍旧看不起，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他是出身农民，农民怎么了？脚踏实地，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今天，容易吗？
柳家是大家族又如何，只要他愿意，可以让柳家一夜之间破产。
翌日，上午十点。
昌贵柳家，门前不远处，停了不少车辆，其中一辆宾利轿车里，云雅提着长春壶，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一旁的杨凡。
“不能喝太多，这里没厕所。”
杨凡说道。
云雅俏脸一红，“可以去柳家。”
驾驶室里厉小四，笑道：“路边花坛里，往哪一站都能解决。”
“你小子是不是经常这么干？以后可不许，严重污染环境。”
厉小四呲呲牙，“老大，咱什么时候杀进去？”
杀？杨凡可没说过杀人，应道：“你现在就可以去。”
“啊，我这三脚猫功夫，去了也是送死。”
正在这时，杨凡手机响起，茶杯交给云雅，见是柳儒林打来，当即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