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夸张的动作，杨凡斜着眼，缓缓扬起巴掌。
“别，别打，我带着满满诚意，特来向您拜师，不是找你报仇。”
距离两米之外，张狗蛋及时刹住脚，连忙解释。
“拜啥师？就你这副熊样，邋遢的看着让人恶心，别在这儿污染大家眼睛！”
说完，他进入诊室，开始坐诊看病。
张狗蛋捋了下胡子，像他这么奇特的人有吗？全靠这副造型在颤音走红呢。
“行啊，张狗蛋，原来你的小视频都摆拍的，还装出这副穷酸样，头发，胡子都是假的吧？”
经常畅游于颤音平台的尹晓芙，突然认出这厮，记得看过他在垃圾桶里找食吃的视频，那时的头发和胡子都没这么长。
“你，你怎么认识我？”
张狗蛋感到意外，在医馆里竟被人认出来，而且还是年轻貌美的小护士。
“哦，看过你的假视频，装的不太像，不够惹人同情，要是腿瘸了，或者胳膊断掉，我还会给你点赞。”
玛的，那视频一共四个点赞，除去三个小号，另一个居然是她，这美女好俊俏，心地善良，不然，怎会给他点赞。
伸出爪子，“美女你好，自我介绍下，杨凡的高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