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金方中见过这个方子，主要治疗虚弱羸瘦，五劳七伤，食量大而下气，功能障碍不能行房等各种病症。
杨凡眼前也出现这个方子，觉得聂胜胜提的问题有点刁钻，而白兰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说明难不住她，暗自松了口气。
“巴戟天，牛膝……。”
在白兰刚报出两味药材时，聂胜胜立即打断，“这副药方，你答不合适。”
目光落在杨凡身上，“你，你来回答。”
“这样不妥，我抗议！”眼镜男生高良表示不满，学姐分明会，凭什么换人。
其他两个男生，与高良立场一样，认为不该这么做。
“抗议无效，我是提问者，问谁是我的权利。”
聂胜胜毫不退让，刚则接到王仕诚暗中授意，攻击目标杨凡。
“你们要是怕他答不上来，其他人可以补充！”
说这话时，窦晴眼里带着一抹轻蔑，落在杨凡眼中，寻思着抽空给扁南山打个电话，让他教训下这个不知道尊重师长的徒侄。
杨凡一声感慨，平静开口：“巴戟，牛膝各三斤，地黄，麦门，防风，地骨皮各二斤，这些药材必须生用，分别研细，用一石四斗酒来浸泡，七天后去掉药渣，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