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面向你感谢；其次就是向你说个情况，蔡素清家庭条件不太好，在她十岁那年父母出了车祸，也没拿到赔偿金，是奶奶靠捡破烂供她上学，才上三月班，手里没钱。”
另一警员接道：“她奶奶年事已高，身体也不好，所以，她不敢让奶奶知道，这几天照顾她的是她同事，钱的事，你别急，凶手家属肯定要支付的。”
“素清怎么恁倒霉，家境本来就不好，那个畜生为什么偏偏扎她？”
蔡素清的同事，为她忿忿不平，“要不是遇到你这样的好心人，素清就惨了，她老奶奶谁照顾？”
“好人帮到底，现在还欠医院好几万呢，能不能……？我知道素清死要面子，张不开嘴口，这几天，亲戚朋友都借遍，连三万都没凑到。”
杨凡看向正在给小莲聊天的蔡素清，纤弱的身子，却担负着一座大山，母亲生病那阵，自己又何偿不是，如果不是偶得奇遇，指不定还在地里种庄稼，从她身上好像看到自己的影子。
想了想道：“我想跟她单独聊几句，你们能否回避下？”
两警员没事了，直接离开，蔡素清的同事，迟疑几秒，退到门外。
杨凡取出一套银针，来到床边。
问：“想不想少花钱早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