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顿饭,顺便叫上那小伙。”
柳雪茹出了医馆,抬眼望去,看着有点眼熟,没有多想,搭车离去。
柳太虚把柳儒林夫妇叫到屋里,板起脸,沉声喝道:“儒林你可知错?”
扑通,柳儒林跪下,“孙儿愚钝,错在哪里。”
柳太虚拿起柳雪茹用过的杯子,“谁叫你给雪茹喝打胎药?谁让你伤害无辜生命?这种阴招损招都使得出来,太让我失望!”
扑通。
孟唤珍闻言,挨着丈夫跪下,“都是我的错,是我放的药。”
她心里清楚,老太爷在家里位高权重,要是惹怒他,柳家继承人,柳儒林恐怕无望。
“你们夫妻俩,唉,唤珍啊,儒林不懂,难道你也不懂?一旦流产失败,造成大出血,雪茹危险矣。”
“啊,是我一时糊涂,只想着雪茹跟那小子断绝关系,还有办法挽回吗?”
“切记,以后不许做伤天害理的事,不然,柳家怕是容不下你们。”
至于柳雪茹没怀孕,柳太虚没拆穿,说完,去了诊台。
“是啊,我们是不是太过分?”
柳儒林吓出一身冷汗,女儿万一出点啥事,会愧疚一辈子。
“怕什么?喝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