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有。”
杨凡回答很干脆，只要有钱挣，别说九点，深夜也没问题。
“晚上九点来找我，我给你介绍个大客户。”
结束通话，杨凡沉思，能让花姐称得上大客户的，必定不是平庸之辈，取出九针包，逐个仔细消毒，收起后，等到八点多，驱车前往千年休闲会所。
将近九点，杨凡停好车，走进大堂。
花姐就在前台，好像在刻意等他，“杨先生，走，去我办公室详谈。”
毫不避讳，花姐上前主动挽住他的胳膊，朝楼上行去。
“什么客户？还没到吗？”
赶紧把人伺候好了，回家吃饭去，今晚轮到小莲做红烧肉，想想就流口水。
花姐给他泡了杯碧螺春茶，浅浅一笑，“先别急，约好的十点，叫你早来会，主要是多天没见你，想跟你聊聊。”
“今天这位客户，好像来头不心，点名道姓找你，你要小心应付。”
“男的女的？”
“男的，对了，此人在南州从未出现过。”
外地人？怎会知道自己？杨凡有些疑惑。
两人聊了很多，大多都是花姐说的，直到她瞟了眼时间，时针还差几分指向十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