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遗体已经打捞上来，由于腐烂严重，至于是不是孙大笨，需要进一步鉴定，有消息通知你。”
说完这些，冷瑶挂了电话，说话机会都没给他。
杨凡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倒希望四眼杀的人不是孙大笨，那具尸体也不是他的。
下一步咋办？一群人住在白兰的别墅不是长久之计，金箔公寓那套房子即使收拾好，恐怕也没人愿意住。
如果买一栋别墅，得好几千万，买医馆花去一千多万，虽说牧辉赔了五百万，如今医馆装修，建鱼塘，盖围墙，花去不少钱，手里所剩不多，想买别墅也没钱啊。
正在发愁之际，接到牧辉电话，问他在哪，杨凡给他说了地址。
不多时，两辆轿车驶来。
牧辉下车，来到杨凡面前。
“老大，我已经让人教训过那小子，他答应赔偿一百万，你看……。”
见杨凡不说话，他又掏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递到他眼前。
“他的两条腿已经断掉，你要不解气，我让人把他胳膊也给掰断。”
“太残忍了，踢个几脚打个几拳，略施惩罚就行了，没必要往死里整。”
“看着挺可怜，算了，一百万就一百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