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辉，你跟我混了那么多年，鲁莽的本性还没改，你调查过他没？”
晁天彪掏出一支烟，牧辉亲自给他点上。
“查了，他就是一个乡下农民，以种植药材为生，才来南州没多久……。”
牧辉把杨凡的背影资料说了一遍。
“你啊，一些重要信息都调查不出来，你的人办事不行！”
“楚家二少楚少兴怎么死的，你可知道？”
“玛的，想起来了，是杨凡杀的，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牧辉一拍脑门，竟把这么重要的信息给忘了。
“另外，他还救过白家的白老爷子，楚家的恩人，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所以，除非你有杀他的把握，否则，不要跟他为敌。”
“天哥教训的是。”
牧辉连连点头。
“还有，这人要是不能为我所用，早晚一天，我会亲自做掉他。”
随后，晁天彪带人离去。
牧辉摸着脑门上的冷汗，感到一阵后怕。
悍马车里，白峰问：“你向晁天彪道谦了？”
“没有。”
杨凡淡淡道。
“那你们谈了什么？”
“他叫牧辉和吉仔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