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辉冷目望向他。
“你他玛的还真敢来，不知死活。”
寸头男瞪着杨凡，眼中尽是不屑。
“他这叫初生牛犊不怕虎。”
牧辉紧紧攥着拳，虽然恨不得弄死杨凡，但一想到他恐怖身手，按捺着没敢轻举妄动。
“你就是杨凡？”
桌子后面那位看了眼杨凡，开口问道。
“是我，是你叫我来的吗？不知什么事？”
杨凡话音刚落下，寸头男怒声骂道：“你是什么东西？知道跟谁在说话吗？”
“来者是客，吉仔，不得无理。”
“自我介绍下，我叫晁天彪，牧辉与你之间发生点误会，我想帮你们调解下，不知意下如何。”
杨凡微微一怔，晁天彪说话卑谦，不像传闻那么邪恶。
“他派人砸了我医馆，我让他赔了点钱，已经达成和解。”
晁天彪转目看向牧辉。
牧辉急忙说道：“他打伤我手下的事还没了结。”
“别忘了，你给人签下的保证协议。”
杨凡提醒道。
“当时，是你逼的，手印也是你拿着我手按的……。”
有晁天彪撑腰，牧辉把对杨凡的恐惧抛到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