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是不是哪根神经损伤，全身瘫痪了。
“老实交待吧。”
杨凡松开他的手臂，抓起一根银针，刺入一侧太阳穴中。
太阳穴可是人体死穴之一，这一点猛哥非常清楚，平时打人的时候，一般都避开那儿，惊声道：“赶紧拔出来，不然，会死人的。”
“还不说吗？”
杨凡捏着针柄又往里进了半寸。
“停，停下，卫生室是我带人砸的，从二楼砸到一楼。”
杨凡取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喝道：“具体怎么砸的，完完整整给我讲一遍。”
经过非人折磨，猛哥不敢隐瞒，说道：“夜里大概一点左右，我和几个弟兄开面包车去的，面包车停在路边，王松开的锁，我带人拿着钢管斧头，逐个房间砸的……。”
“你知道我的医馆损失多少吗？”
杨凡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请你高抬贵手，损失多少我照价赔偿。”
“至少五百万。”
“没，没有那么多吧？”
杨凡捏住太阳穴上的银针，又开始捻转了，冷冷道：“加上其他损失，少于一千万，我废了你。”
“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