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酒杯，主动跟杨凡碰了下。
杨凡心里愁啊，张嘴喝下大半杯，“那院长，给你带来麻烦，我很抱歉，以后，无论能不能继续合作，我衷心的谢谢你。”
酒杯再次相碰，杨凡把剩下半杯喝完了，好嘛，菜还没动，二两多的杯子，两次喝了个底朝天，那岚酒量不好，只是象征性喝了点。
“别光喝，先吃点菜。”
那岚心里清楚，男人只有遇到苦恼，或遇到困难，才会这般闷头喝酒，照这样下去，菜都不用吃了，就能喝趴下。
吃了几口菜，杨凡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
那岚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望着杨凡，说道：“我想知道楚国学孙子的死，责任在不在你？”
杨凡摆了下手，“你觉得雇凶杀人，欺男霸女，为非作歹，罪行累累的这么一个人，该不该死？”
“就算该罪，有警察有法院，现在的社会，不是大英雄大豪杰替天行道的年代。”
杨凡嘴角轻扯，“如果那货把你朋友带走，要强行对她……，你会怎么做？淡定的看着他欺凌，然后，打电报警吗？”
“敢，我会宰了他——。”
“呵呵，无论换作是谁都会这么做，除非胆怯，懦弱，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