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对着他脑袋浇了下去，而宋助理羞涩爬起，急忙整了整凌乱衣衫。
飞流直下，刘科长头上，身上全湿了，杨凡这才停下。
“乖乖，药效那么猛，用在病人身上不合适吧？”
药效逐渐消去，刘科长恢复神智，使劲甩了下脑袋，找了条毛巾擦了擦。
宋助理痴痴盯着刘科长，确切说盯着某处还没恢复正常的地方，眼里一片火热。
“科长，这么好的药，不造福病人太可惜了。”
杨凡没料到宋助理会帮他说话。
“太，太猛了，受不了啊。”
刘科长又道。
“尽管放心，只要用量合理，不会出现这么强烈反应，你吃的那些，至少十人的用量。”
杨凡解释了一句，见刘科长还在犹豫，他冲宋助理招了招手。
宋助理来到他身边，她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当看到手机里视频，立即返回到刘科长身边。
娇声道：“我可从未见过这么好的药，说不定能治好你的病。”
“说，说什么呢？我身体好好的，结实得像头牛犊子，用得着吃药吗？不过，那院长都已经发话，我能违背她的意思吗？收了！”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