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倒是忘了这个问题,她赶到时候,现场只有那个绑匪,而且她还使劲踢了几脚,那人是昏迷的,与杨凡隔着好几米远,伤杨凡的不可能是他,说明一个事实,应该还有一个人,身手还在杨凡之上,至于是谁,或许只有杨凡知道。
“我不清楚,改明问下杨医生。”
白千若撇了撇小嘴,一会儿叫人家杨凡,又一会尊称杨医生,再改口该叫什么了?
“哦,你有没有想一个非常非常严肃的问题。”
“别绕弯子,我都困了,说完睡着。”
白兰对妹妹好奇心已经产生免疫力,这都啥时候,精力还好着呢。
“不要觉得我很无聊哈,他是怎么知道大哥关在那栋破楼里?你想过没?”
是啊,他是如何追踪到的?从他要笔墨纸砚,都透着一种古怪,满屋子的黄纸还是她打扫的,想起黄纸,即刻下床,朝楼下跑去。
“姐,你干啥去?我还没说完。”
片刻之后。
白兰拿着一团黄纸返回,跳上床,徐徐把纸团展开,上面便是奇奇怪怪,晦涩难懂的符文,当即断定,必定与这些奇怪符文有关,爷爷见多识广,想着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