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苦瓜脸，给谁看？不是看在柳雪茹面上，杨凡扭头走人。
“走就走吧，有什么好说的，京都那地儿好，有大好发展前途，不像这种小地方，出门公厕都不好找。”
“你舍得她走？”
他觉得柳世元说的不是真心话，因为从他眼里察觉一丝淡淡忧伤，说明他不希望柳雪茹走，又没法开口留下。
“我了无牵挂，谁走谁留跟我有何关系，年纪大喽，操不了那么多心。”
柳世元缓缓朝门外行去。
“只要把她调走，我的乌头青从此不再供给济世堂。”
杨凡拿乌头青威胁，哪知柳世元不吃这套，“供与不供跟我没关系。”
柳雪茹一声长叹，“看到没？其实三爷比任何人都绝情，他只钟爱他的医术。”
“如果你执意不走，你爸能拿你怎么样？”
“轻则收权，重则断绝父女关系，驱逐出柳家。”
柳家族规比较严厉，一般没人敢违抗。
杨凡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从口袋里掏出血玉，抓住她手放在手心里。
“我是局外人，尊重你的选择，这块血玉玉符你收下，记住时刻带在身上。”
“这么昂贵的血玉我不能要……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