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怒气冲冲出了院子,驱车离去。
杨凡字典里就没后悔二字,那家伙哪是来请人,分明装大爷来的。
在家呆了一整天,翌日,派出所那边打来电话,叫上午去调解,杨凡给母亲说了声去了。
调解室里,或坐或站足足有十几个,那位责任该案的警员见杨凡赶来,示意大家安静。
“现在双方都到齐,伤者家属你们派出个代表出来,其余人外面等着。”
“凭什么,我们都是伤者家属,有权留下。”
“是你撞伤我母亲,眼睛瞎了,一个大活人都没看见吗?”
一个中年女人冲过去就要挠杨凡。
负责此案的警员姓谭,沉声喝道:“干什么?还想不想调解?”
那中年女人被自己人拉住,他们心里明白,要是打伤人,有理也变得没理。
杨凡站着未动,并不但心对方会动手,再者,也伤不到他。
伤者家属聚在一块商量了会,最后留下的是伤者的小儿子李奎,其他人退了出去。
“有什么合理要求说出来?”
谭姓警员说道。
“我母亲伤那重,首先肇事者没去看望,没出面道歉,这不是人干的事;另外,经过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