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学来了,让他先给奶奶看看。”
吴玉荷把一中年男人拉到一边说道。
中年男人即吴玉荷的父亲吴存钱,看向杨凡,“你在哪个医院工作?对脑出血有经验没?”
呃。
杨凡都不好意思了,自己啥都不是,正想实话实说,吴玉荷急道:“爸,先别问这个,奶奶的病急。”
“那,那你去瞧瞧。”
能够看出来,吴存钱也没办法,不然,怎会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给他母亲看病。
吴玉荷和杨凡进入病房,室内有两张病床,靠窗户床上躺着一位老太太,身上插满了管子,心电监护仪嘀嘀的叫个不停。
杨凡不会看数据,来到床边盯着老太太看了几眼。
“怎么样?可有办法?”
吴玉荷忐忑不安问道。
“到护士站要点酒精棉球来。”
杨凡在医院对面的药店已买了盒银针,弄点酒精棉球就可施针。
“你等着。”
吴玉荷跑了出去。
不大会,带了些棉球返回,此时,杨凡已打开针灸盒,取出一根长针,用酒精棉球擦了擦,对准脑部的穴位打算下针。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副主任唐博学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