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杨凡差点松手,真想摔她个高位截瘫,最好后半生都不能自理,同时又觉得她可怜。
扶她趴到床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依我看你的问题大不,你要是愿意,我给你施针,要是有疑虑,这就送你去医院,医药费我先给你垫上。”
田寡妇犹豫一阵,忍着疼痛,“信你一回。”
祁英美的疯病和桂花嫂的头疼,还有杨瘸子的感冒,早已将杨凡的医术传得神乎其神,听在耳朵里田寡妇半信半疑,甚至不得不信,经杨凡这么一说,也只能当一回小白鼠了。
“那,那行,还是那句话,把俺弄残了你得负责。”
嘎。
杨凡真想找把刀把她脑袋劈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成分,早知道这种人,索性装聋作哑该多好,不是自找麻烦吗?
“好,谁叫我多管闲事。”
掀起田寡妇的上衣,露出后背,懒得酒精棉球擦,一根根银针落入穴位。
“怎么不扎呀?你倒快点。”
田寡妇面朝下,没看到杨凡动作,也没感到疼,以为他还没下针,反而催促起来。
“现在感觉怎样?”
杨凡问了声。
“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