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这湖是怎么来的？”
穆清媱没什么表情的眨眨眼，“我没想过。”
“你真是。清媱，我突然发现你变可爱了。”
“拜托，我这明明叫无知。”
程非瑶呵呵直笑，“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很正常，我还以为这是下雨的积水或什么的。谁会看到一个东西就去想它一开始是怎么存在的呀。”
“你说的也有道理，你以前没住过这样的府邸，不知道也是正常。”
“就是。那它这个流水的出入口在什么位置？”
程非瑶抬胳膊，“看到没，那个墙边。一般的湖都会有一面靠着墙，那是因为下面会固定一个铁网，免得有人通过铁网进入府中。”
“我觉得这个没有必要吧？应该很少有人能在水底潜藏这么久。”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要小心一些。”
“确实。”
“咱们等会儿去划......”
“王妃还真是心善，吃酒席还不忘照顾身边的下人。”
一道声音传来，打断程非瑶的话。
两人转身的同时，那边吃的差不多的漫寒和雅月也站起身。
漫寒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