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我现在就让人拿酒来。”
“乖,邢寒好不容易娶了媳妇,丫头不要这么罚他。”
“啊~那我还能做什么?”穆清媱无力的窝在晏梓临怀中,最近几日闲的骨头都疼了。
“跟本王在一起就好了。”
“哼哼!没意思。”
“马上就要参加宫宴了,丫头要准备衣服,你不会无聊了。”
穆清媱扶了扶额,“是啊,还有三日时间。”
“本王明日让人把布料首饰都送过去,丫头乖乖在院子里等着。”
“知道了。”穆清媱点头,“太皇太妃会去宫宴吗?”
“应该会。”
“听说太皇太妃最近经常去京郊的庄子,支昊现在住在那里吧?”
晏梓临说过不让支昊进京,看来太皇太妃还是记住了那些话。
“对。”
“他的伤势怎么样了?”上次看上去很重,不知太皇太妃请了哪里的神医帮着看的。
“现在还躺在床上,估计这辈子下不了床了。”
敢将那些污秽的药物带去行宫,没有直接将他处死就已经格外开恩了。
“那你说太皇太妃这次进宫会带着支倡和支曼卉吗?”
晏梓临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