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摄政王!
    摄政王怎么会经过这里?怎么会?
    那个男子若是摄政王,那自己要扣下摄政王和摄政王妃?
    完了!完了!
    想到这里,鲍荟荟腿软,脸色也刷的一片雪白。
    穆清媱抬眸,“鲍小姐,本姑娘这个后台足够厉害了吗?”
    鲍荟荟下意识看向穆清媱,腿失去力气,跌坐在地上,嘴唇打颤,连看一眼晏梓临的勇气都没有,低头。
    “本王记得你叫谭斯年。”
    “回王爷,是。”
    “当年将你从偏远的县城提上来的时候,是本王亲自选的。你就是这般借用手中权力纵容家中亲戚作威作福?”
    “王爷,下官不敢,下官......”谭斯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下官有罪,还请王爷降罪。”
    这么些年,他确实兢兢业业的做这力口城的知府。
    奈何家中夫人脾性渐变,纵容其娘家生意渐渐扩大,让他们越发的嚣张。
    而自己过问之后都要遭到夫人的哭嚎打骂。
    若不是看在她一路陪着自己吃苦走到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