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杏花缩着脖子,不敢抬头。
这个时候仵作从侧堂走出来,手上的托盘里放着一根带血的绣花针。
仵作将东西递放到案子上,又低声和县令说了几句话就退出去了。
崔县令眼神一厉,惊堂木拍的巨响。
“樊杏花,你儿子宝儿的风池穴里被刺了一根绣花针,这是怎么回事?”
樊杏花闻言,猛的抬头,眼睛瞬间瞪大,不可思议的看向崔县令,脸上闪过害怕,“怎么会?你们......”
“查看她的手指!”崔县令指着跪在地上的樊杏花,让衙役上前。
仵作说了,那孩子确实是因为风池穴被刺破而死。
而行凶的人当时就算再小心也会沾上血在指尖的。
樊杏花听言,自己抬手看向指尖。
这个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几个衙役将她牵制住,那只手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一些淡淡的红色。
应该是蹭来蹭去并不明显,大家也都没有注意到。
其实樊杏花手上那片红色的东西根本证实不了是不是那个孩子的血液。
在现代可以验证出来,但是这个时代验证不出来。
只是,樊杏花的动作已经交代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