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东西!妙菱她身子不好,这些年养在府中深居简出,这些事情她自然想不透彻。”
“你们明知道她身子受不得刺激还带她折腾,简直是岂有此理。”
“还有宏峻。这次大坝的事情不用我说你就知道摄政王有多重视。”
“京城多少官员托关系想要在摄政王面前露头。”
“咱们太学府以前很是风光,那是因为你们兄弟和摄政王走得近!”
“现在呢?”
丁太学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两个孙子一眼,“这两年你们和摄政王鲜少见面,情份更是不比从前。你还因为妙菱去惹摄政王的厌烦,是不是想把我气死?啊!”
丁太学说到最后,使劲的拍在桌子上。
丁雨泽和丁宏峻两人直接跪在地上。
“祖父,是孙儿考虑不周,当时没忍住就给大哥传了那封信。”
“不是的,祖父,二弟在信里交代了不能让菱儿看到。是孙儿没把那封信放好。”
两人也不推卸责任,争着将错处往自己身上揽。
丁太学又一掌拍在桌子上,“你们有没有想过摄政王为什么不愿和你们亲近了?”
兄弟两人面面相觑。
“我早就交代过你们,少带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