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酒楼自己已经出头说了那么多,现在再假装受不了这个,那就是矫情了。
那边仵作听到命令,行礼后拿着解剖刀上前。
穆清媱直直看着,眼里好像只有那把刀子。
“等等,你从上面或者下面切,这样取出的药丸会是完整的。”穆清媱见那仵作想从侧面下手,连忙出声阻止。
因为不知药丸是多大,侧切的话很有可能将药丸切坏。
那仵作停下动作,抬头看了一眼穆清媱。
他今日去酒楼的时候,穆清媱已经分析完那些话,所以没亲眼看到。
尽管如此,当时在场的衙役也告诉了他一些事情。
在某些方面,不得不说,他不如穆清媱观察的仔细。
“按她说的做。”晏梓临转眸看了穆清媱一眼,命令道。
仵作原本想要开口说话,听到这话应声,“是。”
虽然不知这姑娘身份,但是王爷向着她,自己按照要求做就好了。
仵作的手法很是利落,下刀没多久就取出一个大药丸放在一边的盘子里。
之后,开始缝合尸体。
晏梓临摆手,邢寒将那托盘拿过来递给了穆清媱。
穆清媱也没多说,拿起手套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