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器刺入皮肉的声音被放大,韩子箫闷哼一声,额头上的冷汗顺着太阳穴蜿蜒流下,背后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韩子箫手上的长剑掉落在地,颤抖的双手环在褚慕卿的背后,将他搂紧,下巴点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变得困难,他低哑的声音说:“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
褚慕卿脸上动容,双手稳住他往下滑去的身子。
射中韩子箫的弓箭手被铁峰一剑砍下头颅,血洒当场。这一场战延续将近一个时辰,无论是骑兵还是步兵都已经到了精疲力尽的边缘,但一眼望过去,我方显然占得上风。
敌军溃不成军,零零散散地落荒而逃。我军将士挥着战旗,举着兵器欢呼,褚慕卿下令班师回营。
将韩子箫抱起,跨上战马,一手搂住他让他倚在怀里,一手握住缰绳踢着马腹向军营驰去。
韩子箫的双手无力地环在褚慕卿的背上,背后的衣裳被血染湿,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他低声在褚慕卿的耳边道:“对不起……”
褚慕卿再搂紧一点,“先别说话。”
可要是现在不说,他怕以后都没机会说,韩子箫强撑起千斤重的眼皮,气若游丝地贴着他的耳边,“王爷,当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