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冬初的天气,额间硬是疼出了一层冷汗。
陵王来势汹汹,褚慕卿忍着剧痛闪躲,但动作显然不比先前利索。
韩子箫并不晓得褚慕卿被陵王暗算,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由攻变守,看着他被陵王逼得步步后退,怕他会输,连心都提了起来。
陵王连连攻击,出了满身的汗,褚慕卿见他攻势变弱,自己逐渐适应腹部的剧痛,便再次展开攻势。手中的剑往陵王胸口刺过去,陵王闪躲不够快,肩膀被剑刃隔开一道口子。褚慕卿飞身而起,旋身踢中陵王的头部,将他踢倒在擂台上。
陵王倒地,台下一片欢呼,高声呼喊“摄政王!摄政王!”韩子箫心里松了一口气。
陵王不服气,站起来握着剑往褚慕卿身上乱挥,褚慕卿见他像疯狗一般,也不跟他多纠缠,手上的剑就要指上他的喉咙,但距离还有不到一公分时,他的剑并没有下去,而是抬脚一踢,将陵王踢下了擂台。
陵王重重摔下擂台,吐出一口鲜血,台下欢呼声更甚。
褚慕卿在台上握着剑拱手对倒在地上的陵王道:“承让。”
陵王的几个亲信立即过来将主子带走医治,按照竟武会的规矩,褚慕卿赢了陵王还不能下场,对着台下的人道:“不知还有谁愿上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