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以臣来看,那摄政王反对削藩,表面说得冠冕堂皇,内里不过是想包庇陵王,保存他的实力。”
褚瑞宏呼出一口气,“朕当然也晓得他想包庇陵王,但他所说的确在理,文武百官个个赞同,朕也无可奈何。削藩之事,还是往后推罢。”
“皇上,削藩会惹怒藩王没错,但陵王与摄政王两人若是联手,对朝廷也是极为不利啊!”
褚瑞宏两面担忧,眉头紧锁,看向韩子箫,“子潇,你以为如何?”
韩子箫拱了拱手,“回皇上,微臣以为,削藩之事应当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对抗外敌。”
褚瑞宏点了点头,“现下确实该以外敌为重,但摄政王,朕不得不防。这些日,你可还探听到了什么?”
韩子箫迟疑了片刻,这些日别说是探听,连靠近摄政王都难,“微臣失职,这些日一无所获,请皇上责罚。”
褚慕卿叹了一口气,“这并不怪你,你还是继续接近摄政王,若是探听到摄政王与陵王私下有所来往立即向朕禀报。”
“是,微臣领命。”
褚瑞宏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范有诚,道:“朕这里没什么事,舅舅先回府罢。”
范有诚拱了拱手,“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