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这两年,每月都有七八车的米粮从云州运过来,还是草民经手发放给百姓。草民对外虽是说云州富商救济的,但草民知道,那是云州知府偷偷送过来的。张大人为官清廉,为百姓做牛做马,还有一颗菩萨心肠,世间哪里还能找得出这样的好官,故还请王爷深思熟虑,千万别冤枉了好人啊!”
韩子箫想起那日晚上人赃并获的时候,那七八辆马车的米粮。这么一来,倒也说得通了。张勉清廉为官,爱民如子是真的,贪污税款也是真的,但贪污税款还是因为爱民如子。
韩子箫看着褚慕卿,“王爷,这如何是好?”
褚慕卿悠然道:“案子是韩大人办的,人也是韩大人抓的,怎么倒问起本王来了。”
韩子箫心里叫苦,这摄政王一到关键时刻就把决定权交给他,但他也才为官不过半年,如何能在摄政王面前耍大刀。
“王爷,下官听你的。”韩子箫谦虚道。
褚慕卿用余光瞪了他一眼,对着前方的百姓道:“你们且先回去,待本王查明再给诸位一个交代。”
晚间,摄政王入住客栈,命人将张勉带到房中。
褚慕卿捧着一盏茶坐在圆桌旁,韩子箫在一旁侍立,张勉穿着一身囚服进来,跪下行礼道:“罪臣参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