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点上他的额头,“倾之今日说的,那我就记住了。”
陷入了美好的幻想之中,不知不觉,南宫煦夜唇角微微上弯,露出一抹笑。
廊道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这都什么时辰了,那里面的油灯怎么还亮着?!”这声音是狱卒头的。
立即有人奉承道:“头儿,小的立即就去熄了!”
南宫煦夜听到他们要来熄灯,便将视线落在地上的画像上,想在明日之前再看他一眼。
只是,那灯并未吹熄,一声惨叫声传来,低头的南宫煦夜抬头。正见要熄灯的狱卒被一个黑衣人打晕在地,黑衣人利索地在狱卒身上搜出钥匙。而后,陆陆续续听到了外面有人大叫:“快来人呐!有人劫狱!”
南宫煦夜心头一惊,从凉席上起来,走到栅栏前,那黑衣人也正好过来打开门。那黑衣人蒙着脸,只是,南宫煦夜一对上他的眼睛,便认出了他。心急地唤他,“倾之!”
黑衣人已经将门打开,金属的大锁掉落在地。而后,黑衣人速度极快地撞入南宫煦夜的怀里,千丝万缕的牵挂化作一声,“煦夜。”南宫煦夜抱紧了他,平静了三日的心突然汹涌澎湃。
“倾之,到底怎么一回事?”南宫煦夜急忙问。
玉倾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