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面上画了什么东西。“王爷,小的还记得,您去年今日娶亲的罢。”
“正是。”
老狱卒抱着双臂倚在栅栏上,用拉家常的口吻说:“那一日小的也去凑热闹了,远远地就看到了你那位王妃,可把小的吓着了,活了五十几载,还真的就没见过那么美的,王爷可真是好福气啊。”
南宫煦夜面上带笑,“老人家说的是,今生能遇他,必定是我修了三世的福德所致。”
老狱卒与南宫煦夜聊了一会儿,两人还有说有笑,随即,老狱卒惋惜道:“可惜啊,这才成亲一年,就遇上了这么些事。”
南宫煦夜也感叹道:“世间福祸难测,人各有命,或许,这就是命罢。”
老狱卒倚着栅栏,偏头去看了一眼面上恬静的南宫煦夜,“王爷,小的在这天牢之中当差三十余载,还没见过像你这般镇静的,牢里边总有人进进出出的,进来的就算有罪也哭天抢地地喊冤,真被冤枉的那可得折腾好几天才消停。”
南宫煦夜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心中有冤屈自知便可,喊得再多,最后亦不能改变什么。”
老狱卒笑着道:“若是进来的人也都能像你这么想,小的们也就耳根清净许多了。”
后来,送饭的过来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