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尚书令,别有韵味道:“若是如此,魏大人你这国丈爷的位置可就不保了。”
尚书令贼贼地笑,“这国丈爷的位置下官倒是可舍可弃的,就是觉着太师您是三朝元老,不被重视,心中便觉着苍凉。”
吕太师脸色僵了僵,瞥了一眼旁边的尚书令,“这事,还用不着魏大人提醒。”
尚书令看吕太师脸色不对,便连忙点头认错,“是是是,下官多嘴。”
南宫煦夜回了府,先去厢房看了看雪砚。坐在床头的椅子上,谈了几句话。
“身子可有好些了?”南宫煦夜问。
雪砚的脸色比起在璃香楼那会见到时好了许多,说话也有些力气了,“多谢王爷挂心,雪砚好多了。”
南宫煦夜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那药可有按时吃?”
“一日三餐过后便吃药,没落下。”
“良药苦口利于病,这话倒是没错。”南宫煦夜道。
“或许,再有几日便可以下床了。”雪砚提了提身上的被子,动了动自己的双腿,有些哀怨道:“在床上躺了半月多,都有些不晓得怎么走路了。”
南宫煦夜笑了笑,“那就好好养病,快些好起来便能四处走动。”
“嗯,雪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