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自己的玉佩抵这玉簪的事。
话锋一转,便说起了雪砚。就如两夫妻谈论家事那般自然,“我的一个友人得了重病,京城之中他也无处可去,我便让他来府中养病,你看可好?”
玉倾之回道:“这事王爷做主便是,只要王爷决定的,倾之没甚意见。”
南宫煦夜点了点头,“那好,我明日便让人将他接过来。”
人是隔日一大早就去接来的,还让仙歌去请了京中最好的大夫过来为他看病。待南宫煦夜从朝堂上朝回来,事情也都已经办妥。
雪砚住的是厢房,离南宫煦夜的书房不远。今日一早,仙歌便让丫鬟收捡了一番,窗明几净倒是十分适合养病。
南宫煦夜进了雪砚住的房,在房中收拾东西的青竹不是行礼而是立即对着里屋里欣喜地喊:“公子,王爷过来了。”
南宫煦夜径直进了里屋,半躺在床上的雪砚唇角噙笑,正打算在榻上行礼,“王爷安好。”
南宫煦夜过去扶住他要行礼的身子,将他重新按回床头,“你身子不好,就莫要行礼了,左右这里也没有外人。”
雪砚轻抿着唇,“嗯,多谢王爷。”
南宫煦夜在床榻边的一张椅子坐下,环顾了四周,便问:“你看这寝